“心肝,那你会用脸碎大石吗?”:“6月29日早上8点多我们就接到报案,电话是N县历史博物馆的研究员小陈打来的,小陈说博物馆的夜间保安员老刘死在了博物馆中,因为这是命案,所以我非常重视,于是我抽调了公安局一半的警力参与了调查,来到案发现场后,我发现老刘死在了距离自己的休息室大概十米远的一个展台前,老刘是趴在地上的,但老刘的脸却是仰面朝天的,从这一情况我们不难看出老刘的脖子让人给拧断了,后来对老刘的尸检也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刘左侧面颌骨粉碎性骨折并造成塌陷,颈椎骨粉碎性骨折造成脖子旋转了180度,当小罗掀开老刘的头盖骨之后,老刘的脑浆稀里哗啦地淌了一解剖台,当时还给小罗吓了一跳,后来经过尸检和分析之后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老刘的左侧脸颊遭到猛烈的重击,重击不仅造成了老刘面颌骨塌陷和颈椎骨骨折,与此同时老刘的脑组织也因为受到了强烈的震荡而液化变成了一堆浆糊,当时我就很纳闷了,老刘是退伍兵,身手不凡,一年前刚赤手空拳击毙击伤了三名持刀的小伙子,那么是谁这么大能耐把老刘打成这个样子呢?如果老刘的尸体被扔在大马路边上,我一定会认为老刘是被汽车撞成这样而不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众人纷纷透过窗子向外张望,果然,数十名彪悍的黑衣人反手站在门外,警惕地打量着四周。那骇人的阵势让路过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一时间,紧张的气氛在店内蔓延,所有人都心惊地盯着树久音的举动,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金宁骑着车在车行的附近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家超市,从超市里买了点水和吃的,调好导航,顺着指示,一路就朝市外骑去。“好,今天我也不讲条件了。我就陪你痛痛快快地干架。”憨厚的老雷让我起了收服之心。玉石床垫的功能 第一次兴起了安慰人的心情,夜箫对她笑,那种浅浅的笑容,却是第一次笑。 这次貂蝉用行动报复了朱月坡一次,朱月坡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自己身子猛地向前一倾,猝不及防正好撞在关二爷那足有几百瓦的点灯脑袋上,顿时感觉自己一阵头晕目眩,摸了摸脑袋,好家伙,又是一个青包!而人家关二爷却仿佛没事人一般,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没有,你不会怀疑是子涵泄露了秘密才造成上次货船被窃持吧,上一次,我可没有回家,再说那一趟也不是我负责巡逻押运。”张雄道。 朱顺义一阵感动,就在刚才,他还想着等腿好了要去镇上买烟抽,这银生就给递来了。想了半天,他脑子里的那点儿文化知识都想出来了,才想到个雪中送炭这个词儿可以用在银生身上。雅兰床垫加盟“徐太太打招呼的方式果然独树一帜。”柳晶好向往地合起双手,一脸陶醉。看周亚忻胸有成竹的样子,白舒武很是不爽,没想到自己的命运竟然掌握在这小姑娘的手里。走出温暖的办公室,一阵阵的寒冷空气袭来。 “人心不足蛇吞象,看到了没,我们地大色狼胃口也太大了想把整个世界地小绵羊都一口吞掉”西门雪说道。这一身打扮,神神秘秘的,像个有洁癖的变态。但这样做有两个好处,第一自然是隐瞒他的身份,第二就是这么一袋子青蛙,要是让人看见,不怕人告他残害生物么,所以是一举两得。要不然,一个残害生物的足球明星?这条新闻够他受的了。苏慕白得到这个命令,那是一脸的苦笑。他知道自己虽然胆子不小,也杀过强大的生化幽灵,但是那和杀人不是一个概念啊! 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陆毅便到当铺当了紫晶玉。比原来的预料要好一些,竟当了五千两黄金,看来,这紫晶玉还是蛮有价值的。 拿着黄金,换到牒文,谢恩已毕,陆毅便来拜访大将军何进。 何进见了陆毅,不由得心中大怒,说道:“陆大人前来有何贵干?想必,陆大人的太守之位已经到手了吧。” 陆毅笑道:“大将军神机妙算,确实如此。” “既然太守之位已到手,陆大人还来干什么?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呵呵。大将军此言差矣。昨日承蒙大将军举荐,风才能继任晋阳太守,所以,风今天是特意来向大将军致谢的。” “恩,陆大人的心意在下领了,陆大人请回吧。” “看大将军的脸色,不知风在什么地方得罪大将军了呢?” 一听陆毅这么说,何进勃然大怒:“你还有脸问我?与人相谋,何故蛇鼠两端?大丈夫生于世间,当以信义为先。无信无义之人,竟还有脸在此侃侃而谈?” 看到何进发怒,陆毅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大将军果然是耿直豪爽之人,可惜大将军却不识阴谋诡计。” “我如果识得阴谋诡计,也不会让你这小人得逞!” “唉!看来大将军对在下误会颇深。大将军请想,在下为世家子弟,出身士林,即使在下真的向张让投诚,那张让能放心的举荐我吗?并且,吾师与张让势不两立,更是屡次弹劾张让,在这种情况下,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天下人的唾骂去投效张让?而大将军也曾言:大丈夫生于世间,当以信义为先。吾虽驽钝,却也饱读诗书,更有家师多年的教诲,深知为人大义。所以,吾既已答应大将军,辅助大将军铲平张让一党,又岂能背信弃义的去投靠张让? 而昨日张让此举,实为挑拨离间之计,欲陷在下于万劫不复的境地。风坦言相告,还望大将军明察。” 听完陆毅的一番话,何进沉吟了半晌,说道:“凌宇此言有理,吾料凌宇也非两面三刀之人,看来是我错怪凌宇了。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凌宇见谅。想不到张让这恶贼竟如此阴险,吾险些中了张让的诡计。” 陆毅道:“大将军客气了,大将军是正直豪放之人,自然不会想到这些阴谋诡计了。不过张让此举,真是令人心惊。现在想想,风还有些后怕呢,若不是大将军英明,我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了。大将军以后在面对张让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 何进见陆毅非但没有生气,竟反而处处为自己考虑,不由得很是感激,说道:“凌宇良言,吾定会铭记于心。” 随即,何进又道:“说了这么多,也忘了给凌宇介绍了。” 说着,何进便对着自己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说道:“这位便是吾之外甥,袁绍袁本初,渤海太守袁逢之子,太傅袁魁之侄也。而这位便是本初的堂弟,袁术袁公路。” 接着,何进又介绍陆毅道:“这位便是伯喈公子的高徒,素有‘吴郡三才’之称的陆毅陆凌宇,现在可是新亭侯晋阳太守陆大人了。” 何进说完,袁氏兄弟便赶紧向陆毅见礼,陆毅也赶紧还礼。 袁绍长的很帅,放在今天的社会里,也是天王一级的巨星。而袁术却长的很“酷”,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而在袁氏兄弟眼里,陆毅却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长的有点英气以外,还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不够高大,不够英伟,不够帅气,真是想不通这种人居然也能封侯。 三人互相打量完以后,陆毅首先开口说道:“风今日得见两位兄长,实在是三生有幸。” 袁绍道:“凌宇客气了,凌宇的才名,我们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毅道:“不知本初兄何时入京,风竟今日才得以相见。” 袁绍道:“吾等前日方入京城。” 陆毅道:“原来如此,可惜在下三日后就要去并州了,没有多少机会可以与二位兄长把酒言欢了。可惜呀。” 袁绍道:“呵呵,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机会的。” 听了二人的一番对话,何进道:“凌宇今日可有事情,不如留在舍下吃顿便饭如何?” 陆毅道:“原本大将军留饭,小子怎敢推辞,只是在下一会儿还要去找张让,我一定要向张让讨个说法。” 何进道:“凌宇万事小心,张让可不容易对付。” 陆毅道:“他如此诬陷于我,吾岂能无动于衷?我一定要向张让讨回公道,反正过几日我就去并州了。” 何进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惧虎’啊。既如此,我就不强留凌宇了。” 于是,告别了何进和袁氏兄弟,陆毅便来到了张让的府第。 面对张让,陆毅虽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自己还需要这个人。于是,一番虚伪的称谢赞扬之后,陆毅便告辞了。而张让也没有为难陆毅,毕竟,陆毅现在在名义上已经是自己一党了。 回到了自己家里,把任免牒文收好,陆毅便歪在了塌上,一动不动。是的,陆毅真的是太累了。众人也知道陆毅该休息一下了,也都没有去打扰。 现在,陆毅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歪在塌上,陆毅无奈的思索着:自从自己重生到现在,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自己一直在忙碌着,一直在伪装着自己,用高义,用豪情去游说古人,去忽悠古人,好累啊。 自己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并州百姓,天下苍生吗?或许,只有自己才知道吧。 而为了这样的一个功名,自己散尽了家财,连家传之宝紫晶玉都典当了,还背上了一个趋附宦官的恶名,自己真是不孝不义啊。况且,在不同的人面前,自己还要表现出不同的嘴脸,左右逢迎,挑拨离间。唉!为什么做人这样的难呢? 自己想要真实的活着,洒脱的活着,无拘无束的活着,这可能吗?自由,从来都是在一定的限度之中的。唉!活着,难啊。 不管了,是非曲直,功过成败,让后人去评说吧。自己,只要能活出自己的个性和气质就可以了,活着,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不求事事如意,但求无愧于心。 想着想着,陆毅竟睡着了。